20121002雜感
小時候希望自己將來可以成為一個有用的人,雖然那時候並不是很明白什麼叫做有用。
半大不小的時候,明白自己其實僅僅是一顆小螺絲釘,微小但還是存在著,「每個小螺絲釘看似微小,卻缺一不可」,仍舊天真地這麼以為。
開始學會怎麼獨立以後,希望自己能夠活得精采些。然後才明白這世界有太多無奈,轉而希望有一天可以為自己而活。
再大一點,知道其實自己並不怎麼重要,說穿了,連螺絲都稱不上。然後才知道,很多時候,不是我想要,就可以那麼做。
20121002雜感
小時候希望自己將來可以成為一個有用的人,雖然那時候並不是很明白什麼叫做有用。
半大不小的時候,明白自己其實僅僅是一顆小螺絲釘,微小但還是存在著,「每個小螺絲釘看似微小,卻缺一不可」,仍舊天真地這麼以為。
開始學會怎麼獨立以後,希望自己能夠活得精采些。然後才明白這世界有太多無奈,轉而希望有一天可以為自己而活。
再大一點,知道其實自己並不怎麼重要,說穿了,連螺絲都稱不上。然後才知道,很多時候,不是我想要,就可以那麼做。
好吧,是說做人要正面、思想要正面,才會活得積極又成功,雖然我不太信這一套,但還是來和大家分享一下前兩天看到的一個說法。
以大家都很需要的錢來說,所謂的正面思考,並不是「我要擺脫貧窮」,因為這個思考有著負面的「貧窮」,而應該是完全的正面「我要賺很多錢」。
同理,想要擺脫悲傷、失敗的人,就要抱著「我一定要成功」的念頭(這不是八點檔鄉土劇片名),而非「我不要再讓悲傷和失敗左右人生!」
說起我的部落格,來的人真的很不多。然後,一直以來,我發現一個相當有趣的事情。
痞客邦後台有一個功能:拜訪記錄。這個功能的其中一項記錄是:誰連結我。
這個功能會告訴部落格主,這些來你部落格的人,是透過哪些方式來的,像是哪個搜尋引擎的哪個關鍵字,或是哪個網站的連結之類的。
那麼,究竟是誰最常來我的部落格呢?答案是,透過搜尋引擎的關鍵字來的。
好的,那麼(廢言很多),又是透過哪個關鍵字連來的呢?
做了一個很奇妙的夢,夢中的我是學生,被某科老師要求上台解說自己從前寫的一篇小說,那是夢中的我所寫,現實中的我沒有寫過這樣的故事。小說稿件拼拼貼貼的,還有剪貼來的插畫,十分有趣。
等了很久,才輪到我說故事。說故事的途中,還被老師嫌話多,講到一半又下課,大家只好先休息再繼續講故事。
下課時,又發生一堆事情。
從第一份打工性質的工作算起,我的工作經驗累積到現在,已經有將近十年了。
我一直是一個任性的員工。從正式踏入社會到現在的工作仍是。
然而,這樣任性的我,卻矛盾的是一個有工作狂的人,且擁有「壓力越大,越容易激發出潛能」的個性。怎麼會有這麼莫名其妙的特質呢?
這幾天因為上班比較閒一點點(請不要問我在哪邊上班,順便偷偷跟我的公司告狀),所以花了一些時間在網路上閒逛,而瀏覽最多的網站應該是奇摩的知識+,因為有趣而新鮮,我開始解答了一些問題。
因為所學與興趣的科系,我所參與的類別以「文學」類為主,一開始抱著「或許可以交到志同道合的文友」或是「幫助別人了解」的較為正面想法的心態而進行著。但漸漸地,我發現在文學類裡,最多人所問的問題可以大致上有「左邊是X右邊是Y,這個中文字怎麼念?」、「這句成語的意思是什麼?請幫我造句」、「誰可以告訴我這首詩(或文言文)的翻譯是什麼?」,這類的問題令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議,這些就算提問者不懂,不就是到搜索引擎鍵入關鍵字,就會有一堆可供參考的資料出現嗎?但這些人卻連花時間到經常惹得滿城風雨的教育部所精心製作的「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網站鍵入詞語都不肯,他們寧可在「知識+」提問題,再花個幾天的時間等待他人提供答案。這令我不禁懷疑,現在的學生們,是否連字典怎麼使用都不會?
較為深入一點的問題,通常一看就知道是為了學校的作業而來,像是「誰能給我一篇某某書籍的心得?」、「我要某個作家的生平,某本書的寫作背景」;有些人更直接的要求「我要作文,幾個字,題目是什麼」,問題末還很「客氣」的說著「不用寫的太好沒關係」;還有人在上徵求著「我想要某某作者的某本書,請給我網址,如果有電子檔的話更好。請不要給我簡介,我要書的內容」,這類違反著作權法的問題也被大剌剌的提出。
學校要求學生寫作業、作報告是為了讓驗收學生的學習效果及理解、統整等能力,進而達到補其不足的效果。當初「知識+」所創辦的目的應該也是為了讓得不到幫助的人有一個求救的平台,而非為了讓學生們連思考都不用就得到答案。然而,部分學生卻誤用了這些美意,讓自己成為那個家人將大餅掛在他脖子上,卻還會餓死的傢伙。
當有關單位或媒體紛紛檢討教育制度是否恰當時,可否有想到這些負責提供魚給學生的網站,是否也成為幫凶之一了?
你一直認為每段記憶都是一個鎖孔,它們分別嵌在不同事物上,只要用對了鎖匙,所有的記憶便會洪流般湧出。這就像是我們的腦袋裡有一個個影像,只要拿起遙控器,壓按出自己亟欲回憶的部分,所有的往事便會立刻自動在腦海裡上演。
但有些記憶難免會因為年代久遠,而顯得斷斷續續或模糊難辨,這時,我們通常會自作主張的安排令自我滿意的劇情,於是,一段新的往事於焉成形。我們自行替往事安上一個新的鎖孔,起初只是透能孔洞窺看的我們,帶著一絲疑懼,儘管內心還有些困惑,但不久後,當我們口沫橫飛地述說這段因為疑懼而顯得過渡疲乏,並逐漸接受的新記憶時,便不再感到心虛或不安臉紅了。接著,我們為這樣的鎖孔打造一把全新的鎖匙,也就不再透過孔洞窺視,我們堂皇地進入其內,並將這件虛擬的往事載入腦海,進而將其視為真實。
尤其是愛情,你太習於在腦海裡一遍遍演練全然不同的劇情。
對於這些事的總總回憶,你其實已經無法分辨真偽,當自己成為一位悲情者並喃喃的訴說與落淚時,你已經悄悄在內心裡打造一把鎖匙,使自己變身為受害者,而那個他或她,是你感情世界裡不願拾起的破敗衣物。你的行為已全然脫離常軌,你哭泣、吶喊並詛咒孔洞裡的他們,卻又不允許第三者的言語有任何對其不敬的意圖。慢慢地,你感到些許疲累,也就不那麼執著於每天重複開啟那扇早已變形的門。最後,這個頻道從你的最愛裡被刪去,你重新載入另一個他或她的故事。
當我發現自己對於某些事物處於麻木的地步時,我已經忘卻自己究竟有多久未曾落過一滴淚了。或許,人在處於極痛的地位之中,反而會大笑吧,或者,試著遺忘、試著讓自己超然,會是一種極佳的解脫方式。
每當我盯著電視螢幕看時,那些莫名的傷悲像是長久被禁錮的靈魂,終於在女巫的咒語底獲得釋放後的自由,而氾濫的淚一如夏季午后那場溫熱的雨,算是解脫吧,我想。於是,我那些無動於衷的感情,卻奇異似的在他人上演的悲喜中獲得救贖。
一直以來,我對於身邊發生的事物總是抱持著冷眼旁觀的態度,有時候,面對切身的一切,我連一滴淚都未曾掉落。甚至相處十幾年的家人在我眼前決裂,我只是輕笑著,看著這一切,任由自身麻木。接著只要一閉眼,所有的傷悲,對的、錯的、似是而非的都將遠離。
我非常喜歡閱讀,因為閱讀本身是一種無止盡的想像。
但我討厭有目的似的閱讀,我喜歡泡上一杯咖啡,窩在我專用的寬大電腦椅上,翹起二郎腿邊閱讀著。我極少去細想作者在作品下的涵義,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褻瀆了一篇好的作品,我常常心虛的閱讀著。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庸俗的,因為比起那些大師們的作品,我反而更喜歡閱讀一些坊間所謂的言情小說。大師是難懂並且不容許人們褻瀆的,儘管我不知道究竟一個大師與一個言情小說家在與情人做愛時有什麼差別,但我知道大師的作品總是直指人心而且涵義深遠。